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谷晓花,“丰海,又来小叔家?有空也来家里吃饭,我爹我娘都念叨好几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谷晓花最近总跟着谷大志去镇上,学了一套奇奇怪怪的方式,她一个农家女孩,居然穿了一身不方便干活的旋裙,还是浅色的。
好看是好看,但这样的衣服,穿不了两天就会脏,干什么都活动不开,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以前好歹还是正常的音量和嗓音,现在就变得很虚、很弱,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看一眼郑丰海,转移开,然后再看一眼。
郑丰海莫名的不喜欢她这样,总觉得很轻浮,仗着自己腿长,三两步甩开她,回家去了。
“该死的!”谷晓花看他又跑掉了,脸都憋红了。
什么狗屁东西?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全无用处。
又过了几天,全村都忙碌起来,把地里的粮食都收了,晾上,稀松平常的流程,虽然忙碌,但大家并没有很紧张,抽空还会闲聊几句。
等着新粮都进了地窖,大家这一年到头的辛苦也差不多告一段落,只等着官衙来收过税,就可以准备过年的物件了。
只是左等右等,官衙就是不来,大家去镇上的时候发现镇上的粮价涨了,就更着急了,甚至有些人留出来一部分粮,剩下的直接都拉去粮食店卖掉了,多卖了不少钱。
谷老五也想去卖粮食来着,但家里人多,孩子们渐渐大了,也就更加能吃了,现在新粮的收价和陈粮的卖价差不多,倒腾一遍把新粮换成陈粮也不会变多,也就干脆不去费这个劲儿了。
一直拖到了腊月,官衙终于来收税了,不过是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把整个村子急的鸡飞狗跳的。
又是一天,大雪洋洋洒洒的飘落着,从大北山的半山腰上下来一个白发男人,他敲响了郑福山家的大门。
“郑将军,可否护送裴某一程?”
“先生要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