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内的司马长风把那张大红色请柬扔在一边,拉着水初柔走到榻前,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两圈,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初柔怀着身孕很辛苦吧?”他讨好的问道。

被这样一问,水初柔眼里先闪过一阵莫名其妙,随即慵懒的点点头,一副我好累的样子。

“可不是吗,这孩子让我每天吃不下睡不好的,能不辛苦吗?”她抱怨。

“是吗?”司马长风夸张地问道,“快快快!为夫伺候初柔宽衣,好早一点休息。”

同时他在心里一阵坏笑,宽衣之后嘛……大家都懂的啦!

水初柔狐疑的看了看司马长风,这么好?怎么会突然无事献殷勤呢?

她故意推迟一番,“这个……不太好吧?”

司马长风急在心里,“初柔为我怀孩子延续香火,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我不过就是帮你解个衣服而已,没什么不好的。”

都老夫老妻的了,这关键时候和他客气什么?平时发脾气的时候也没见克制克制自己?拿他就当出气筒一样。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客气啦?王爷快来呀!”水初柔的声音故意染上一层魅惑。

听的司马长风骨头都在发软,这感觉怎么像在邀请他干点儿什么呀?

他穿过水初柔的腰间,把腰带缓缓解开,扔到一边,再趁着水初柔不注意的时候,把她的衣服直接扒掉,只留下一件肚兜儿。

水初柔尖叫,抱着自己的身体大骂司马长风,“你干嘛呀你?是这么宽衣的吗?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真是信错你了!”

司马长风委屈的看着水初柔也不说话,活像是他一片好心还被水初柔欺负了一般。

水初柔简直快气爆了,尤其是看到司马长风的臭表情,她真想扇他两耳光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