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腰间摸出手帕,轻轻的在她眼角蘸了蘸,轻声安慰着,“这都是假的,没什么好哭的,好了忍住别哭了,我不喜欢看你掉眼泪。”
谁知他好心安慰却被水初柔瞪了一眼,“就你这人煞风景,这么感人的故事你不感动就算了,还不让我和哭,铁石心肠,我看着难受就想哭嘛。”说的后面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改成撒娇了。
这么多人在她其实也不想哭的,可是完全忍不住嘛!
被水初柔一瞪,司马长风完全不敢再说什么了,“好好好,为夫错了,初柔哭那为夫就给初柔擦眼泪。”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手帕,又成功的把水初柔弄笑了。
“你给我擦眼泪你自己不看啊?你别管我,让我安静的哭一会儿。”水初柔说着一把夺过司马长风手里的手帕,然后眼睛又直直的盯在戏台上。
看她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戏里,司马长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也看着戏,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周语嫣的眼睛看着戏,其实水初柔和司马长风有什么动静她时刻都注意着,看到刚才在她面前高高在上,冷硬漠然的司马王居然在柔声哄着水初柔,还自称为夫,她心里不知道有多妒忌,真恨不得自己和水初柔的身份能对调一下。
她感觉她的生活真是一团糟,文桂哥有了其他人,她把注意力转到了王爷身上,可是王爷呢,对她也不屑于顾,满心满眼的全部都是水初柔。
她原本以为她和水初柔是同一种人,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周语嫣把所有的想法都先收起来,看水初柔哭的稀里哗啦的,她觉得是时候可以在王爷面前表演知书达理,大方得体了。
她也擦了擦眼角,声音里还带有哭过的那种嘶哑,可见她功夫下的很深,“初柔,原来你看这还真不是没有理由的,果然很感人呢,明知道它只是个故事而已,却就是忍不住同情沉香,憎恶二郎神和哮天犬。”
一听周语嫣这么说,就算是说到水初柔心坎儿里了,“可不是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戏了,不仅仅是因为同情沉香,沉香对他母亲的爱护和要救母亲的毅力都让人佩服呢。”
说到这里,水初柔小嘴一撅,可惹人爱怜了,“我也想我娘亲了!”
司马长风这一听了不得了了,想娘亲了怎么办呢?他也帮她找不到娘亲了呀!
这才是她看这个戏的真原因吧!
司马长风冷眼看了一眼周语嫣,就是她好端端的插的什么嘴,虽然好像不关她的事,可是谁让她一说话初柔就难受了,他又不能怪初柔,那就只有怪周语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