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水初柔就起来准备,今日难得水初柔不再穿蓝衣,改成一袭白衣,甚至连发饰也有些朴素。

不过虽然穿着简单,可是又把司马长风惊艳了一番,看惯了穿一身蓝衣的她突然穿上其他颜色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太子的府邸一片热闹非凡,很多朝堂重臣和想巴结太子的人都来祝贺太子和太子妃,甚至得知司马长风病重,本来依附司马长风的一些人也转身投靠了太子。

今日的夏侯楠可谓是春风得意!

水初柔的到来让太子府上静止一刻钟,随后有小小的议论声响起,大部分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水初柔先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我代表司马王来祝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百年好合。”

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时候显得特别响亮,可她却一点也不露怯。

听到水初柔的声音,水容月一下掀开头上的喜帕,今日穿着喜服的她格外美丽和神采奕奕,看见水初柔穿的如此素朴的时候,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水容月的脸上划过一缕嗤笑。

“妹妹你来了,以后太子就是你的姐夫了还客气什么?”水容月亲切的说道,然后再吩咐下人,“快给司马王妃准备椅子请她上座。”

她的一言一行俨然已经进入太子妃的角色了。

对于水容月的演技,水初柔一向都是佩服的,但是眼里的厌恶根本不加掩饰,她也看得明白,所以对于水容月的安排,水初柔只是安然听从。

水初柔刚刚落坐,水容月一刻都不想让她舒坦,又盯着她身上的白色素衣疑惑,“妹妹怎的穿的这么素净?难道王爷待妹妹不好吗?”

“多谢姐姐关心,不是的……”水初柔被水容月这么一问,硬是挤了两行清泪出来,“是因为王爷……王爷病的严重,大夫都无能为力,只怕……只怕是就今明两天的事了,所以我不好打扮的太花哨,才会穿成这样的。”

水初柔说着说着还有模有样的用手绢擦擦泪,一看就是伤心欲绝的无助样子。

听闻水初柔的话,夏侯楠的眼中精光暴闪,可却转瞬即逝,他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人有旦夕祸福,不想平日看起来健健康康的司马王叔说病就病了,真是让人意外。都是容月的错,不该问如此沉重的问题。”

“多谢太子殿下的记挂,不怪姐姐,是我不该说这些话,真是晦气,还请太子见谅。”水初柔声音有些哽咽,修长的身姿是那么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