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初柔看着司马长风的脸色,后知后觉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心里有一丝懊恼,可是当着下人和大夫的面,话说了也收不回来了。

她挺直腰杆,努力让自己不露怯,“怎样啊!”

“呵。”司马长风嗤笑,可是笑容却不达眼底,“怎样?一会儿本王就让你知道得罪本王会怎样。”

看着水初柔一下泄了气司马长风再次勾了勾唇,“既然王妃没事,那就请大夫再给本王看看。”

“好好,草民马上就看。”大夫比开始更加小心翼翼了。

“大夫也不是第一次到司马王府看病了吧,大可不必如此卑躬屈膝,以后司马王府的人有了什么病痛还得仰仗大夫,跟本王来吧。”司马长风这话说的真诚。

猛然得司马王的器重,大夫有一丝惶恐,跟着司马长风的脚步去了司马长风的书房。

司马长风坐在凳子上,把袖子往上拨了拨,让大夫把脉,大夫自然卑躬屈膝的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认认真真的分析病情。

一会儿的时间,大夫皱眉思索着就是不见说出病情,司马长风不耐烦了,“大夫看不出王妃的问题,莫非也没看出本王的?”

大夫俯首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说出自己看出的病情,“草民斗胆,王爷似有中过媚药的痕迹。”

他确定他的诊断无误,可是司马王是何人物,怎么会中了媚药?万一王爷不相信反而认为他是庸医,可是他的话已出口,无论王爷怎么发落他他也跑不掉了。

这么想着,大夫一脸视死如归,可是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发作,司马长风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说。”

大夫惊喜的看了一眼司马长风,见他脸上并未有什么起伏,他才微微放心些。

“这种媚药一般都见不到,是西域引进来的一种药物,也是专门针对男人的,它药性猛烈且持续十多日之久,每日会在一个固定的时辰发作,十日下来中药的人只怕会精尽人亡啊!”大夫越说越唏嘘不已。

听到这里,司马长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好一个精尽人亡!

他仔细推理就知道这个药肯定是在和和白景涟的打斗中被下的,至于是白景涟还是夏侯楠,或者是他们全部他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