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着方才的动作,林良善想起那夜他的言行,是不受控制地推了他两下,而后被握住手腕压在两侧。她道:“能不能等到晚上?”
她实在不愿做这样的事。
“善善,我忍不了。”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他喘息着,又不断撩拨她。
林良善紧咬着唇,压着喉间的声音,忍受身下的激潮。却是到了后面,再受不住闵危的刻意,半张红唇,叫出声来。
事后,闵危替她理着凌乱的红裙,见着上方的污秽之迹,作罢,去柜中拿了一套崭新的衣裙来。
“抱歉,是我弄脏了裙。”此刻,他倒知道是自己的错。
林良善低着头,面颊绯红地不成样子,两腿微颤着要从小榻上起身。避子汤也不用再喝。
闵危扶住她,又道:“我替你换了罢。”
“不用。”林良善推开他,背着身自己换上了。身后那道视线一直在。
闵危看她换好了新裙,又给她理了理乱的鬓发,俯身低笑道:“累吗?不若你先歇息片刻。待晚膳时,我叫你起。”
他虽心中有火气,到底顾忌林良善的一副弱身,行事多顾着她,未逞凶肆意。因而林良善未觉多少乏力,却也不想再面对他,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最好同上次一样,完事赶紧走的好。
“两日后。”闵危道:“薛照已死,潜州现只剩下些不成气候的杂兵,需将那些收拾妥当。”
林良善不懂战事,也无意了解,只想着这两日,他怕是都要在这处。
这夜,他没再碰她,道了一声:“早些歇息吧,明日我带你出去逛逛。”
翌日,闵危特意带林良善在庸行关内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