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家还如何在族里立足,说不定还要被赶出村去。
苗家的作坊越来越大,他的里正舅舅也与文姜交好,舅舅不会为周家出这个头。他必须出来承认错误,指证杨家,才能为周家族里留下一线希望,让自家在族里不至于混不下去。
“王兄弟,杨老板,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苗家沟与你们乌家寨做了几百年的邻居,没想到你们乌家寨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范里正二人怒喝道。
“这事就算真像你们说的又如何,你们敢报官么?当女儿的指证父亲,呵呵!
还是你苗家沟要告我乌家寨?怎么想结死仇?当我乌家寨没人?
大家都在这片大山里,以往过的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如今你们苗家沟起来了,过年大鱼大肉,可想着我们周边的村子是如何过活的?
还几百年的邻居,我呸。”
杨夫子站起来,走到厅堂门口,对着聚拢在一起的乌家寨的村人说道,“这作坊,苗家沟的人办得,我乌家寨也办得。苗家村的人每天白面馒头,我乌家寨的人为何吃不得?方子怎么来的真有那么重要?我杨敬学为了乌家寨,便是做了那恶人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也甘愿。我一片真心,天地可鉴!”
听了这话,乌家寨的人都高声呼喊起来。
是啊,方子怎么来的重要吗?能让他们乌家寨富裕起来就好。他们再也不想过吃不抱穿不暖的穷日子了。
乌家寨的人气势高涨,把苗家沟的人团团围了起来,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意思。
杨敬学得意的看了苗家沟的众人一眼,哼,你揭穿了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