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物欲很低,但赚钱能力,在这个时代,似乎成了一个人是否优秀的唯一衡量标准,或者说,占很大比例。
从小被各种老师捧着,哪怕并非她本愿,她都不能让自己是不优秀的那个,她惧怕失望的眼光和那句“想当初,她可是我们的年级第一,没想到现在混的还没班里的倒数好”。
苏漾突然想起初中那个上课只会扯淡的物理老师说的一句话:“都爬了这么高了,这时候摔下去,保证比在山脚的人更疼。”
很快,江宴又折了回来,她还没来得及翻身,小腿就被按住,清清凉凉的触感在她脚踝处散开,她睁开了眼,望着他。
俊朗清隽的男人单膝跪在床边,身边放着医药箱,手里拿着的棉签和药膏。
褪去傍晚时的冷漠,他现在看上去是温柔的专注,一言不发,大拇指地握着她的脚踝,轻轻地揉着,然后用棉签蘸着药膏,均匀地涂抹开,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这两天就在家待着,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叫司机来接我就行。”
苏漾愣了愣,呆呆地点头:“好。”
“如果饿了的话,打电话给我,我叫人给你送。”
“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点,别又把脚弄伤了。”
“好。”
最后,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低柔地哄慰着:“别不开心了,下次我带你去见你儿子。”
苏漾终是脸色好了些,也不再是简单的一个字了:“嗯,好。。”
只是,直到苏漾“死”了,都没能见到刘瑾欢。
想到这,她又对江宴多了几分怒火,不仅是渣男,还是个说谎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