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徵的亲生爹娘都是正经出身,便是拖一阵子麻烦一些,也查不出什么花来。

如此想着晚上回了家,夏渝自也听说了,与夏犹清道:“我去找他问了,他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陆尚书拉拢他不成又因着沈科之事恼上了他,故意找他麻烦,他说没什么要紧,任人查去就是,也查不出什么花来。”

夏犹清微微松了口气。

明日铺子便要开张了,夏犹清早早梳洗好了回屋休息,金儿在门口道:“阿窈,床我早铺好了。”

夏犹清点头道:“好,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推门进屋,绕过屏风走到里屋来,帐子却已经放下来了。

许是金儿放的?夏犹清往那边看一下,呼一下吹了蜡烛。

灯一灭只剩下薄薄一层月光,夏犹清小心走到床边时却突然止步,手轻颤一下,回头在桌上摸到一个花瓶,她轻轻咬唇往后退,双手举起花瓶重重往床上砸了下去。

“哎呀!”

夏犹清转身便跑可救命还没喊出口突然觉得那声不对,是沈徵?!

“夏犹清你下手太狠了!”

沈徵揉着肋下重重哎呦一声,夏犹清气得咬牙:“你偷偷藏我屋里做什么!”

沈徵道:“这不是大白天不能见嘛,我说晚上来你屋里你哥能乐意吗……”

夏犹清正要说话,金儿忽在外道:“姑娘怎么,屋里有老鼠?”

夏犹清赶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道:“没事,不小心碰了花瓶,我自己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