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注定要离开,离开时是满心欢喜还是愁容满面又有什么分别。”
好像是没什么分别,所以他自己走的时候就和去串个门一样随意,实践出真知,有理有据令人无法反驳。
……
又经过几日的勤学苦练,岑照终于能把骰子摇出六来了,心里高兴非要给夏犹清敬酒,她好容易才先逃了回来,走之前岑照还给她塞了一匣子桂花糕,只是桂花糕香甜味重,她不怎么好此口味,便放在了桌上。
天很晚了沈徵才回来,夏犹清赶忙问:“找到人送信了?”
沈徵点点头坐下,取出个纸包放在桌上道:“旁人给我的,我嫌难吃给你吃吧。”
夏犹清瞥了他一眼,他赶忙转过眼去,打开是一个油纸包,里头两块火腿馅的酥饼。
好久没吃到这个了,虽晚饭吃的不少还是没忍住吃了,吃完竟有些撑,夏犹清往椅背上一靠,见油纸还丢在桌子上,这东西不好随意丢,蹭在哪里容易脏,看了看便将无油的那面朝外折好先塞到方才岑照给她装桂花糕匣子里,可合盖子的时候卡住了,夏犹清这才仔细看,这小金丝楠木的匣子十分精致,不过样子竟和她家里的十分像。
她家里有一对和这极像的小匣子,一个红木一个绿檀打的,是她母亲为她打嫁妆时沈家送了许多东西来,此为其中两样。
有的人家低娶时会在婚前往女方家中送些东西放在嫁妆里,为是迎亲的时候旁人看到女方嫁妆丰厚,是以女方家不缺钱男方家也送东西来是表看重的意思。
到了沈家后夏犹清拾掇东西见这盒子好也拿来装首饰,另一个被她装了收来好看的信封花笺纸,经常一起摆在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