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泞抿紧双唇，眉头紧锁，若是从前，他自是会说，“是的！”

但如今见了赫连无极那一身的诡秘之处，竟有些拿不准了，二十来年的认知全数被推翻，眼前的这人，根本就是陌生的。

“我不知道，他……和我印象当中的赫连无极不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不对，也不像是换了个人，他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但也不至于差别巨大，像是……”

“像是什么从前没有的隐秘被揭开了？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了？”青灵接过赫连泞犹豫着没有说完的话。

“嗯！”

赫连泞疑惑的点了点头，青灵分析的极为准确，眼前的这人应该就是赫连无极无疑，但看他的行事作风，却与从前那个只顾风流，又极为霸道的赫连无极大相径庭。

“会不会是修习了魔灵的关系？”

“或许吧……”

其实赫连泞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了，明明二十几年来最为熟悉的一个人，眨眼间却变得如此陌生，简直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从前的赫连无极虽说霸道蛮不讲理，行事作风也只顾自己喜好，又极为风流，但却不如此时的他看起来这么的暴戾。

好像充满怨恨，心中背负着血海深仇一般，眼睛里好似缀了寒冰，半点人情都不在了。

“呵！怎么？你们这才陪本尊玩了几个时辰，就已经到极限了吗？”

赫连无极负手而立，眼睛居然充满了玩味。

青灵有些搞不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赫连无极，你到底几个意思？遛了我们两一整个晚了，既不杀又不抓，是嫌猫捉老虎的游戏没玩够吗？！”

“猫捉老鼠？有意思！这比喻倒是恰当！”

赫连无极好整以暇的变幻出一张椅子，轻松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