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侍卫的话解开了沈霍的疑问,他说:“那几位领头的大臣都是先皇的心腹,他们说先皇没有留下遗诏,所以即使您是太子,他们也不服气让您登基。”
沈霍皱了皱眉,说:“罢了,且不说了,你随本宫去御书房。”
待沈霍与一众侍从到御书房是,御书房外果真跪了乌泱泱一片大臣,看起来倒颇为壮观。
看见沈霍到来,一位大臣道:“太子殿下,臣等有一事不明,望太子殿下赐教!”
剩下的大臣中十有八九附和着。
“请太子殿下赐教!”
沈霍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的温润如玉,缓缓的说:“不知众位大臣所谓何事,本宫正在太子妃处询问太子妃的身体状况,侍卫忽然前来,说诸位大臣齐聚御书房,言语间透露出一种本宫名不正言不顺的意味,可否属实?”
有胆子小的这个时候已经慌了,但最先开口的那个大臣却是毫不避讳,直言道:“臣等并无此意,只是殿下确实拿不出先皇的遗诏,臣等只是不愿让殿下为百姓议论,愿殿下谅解臣等的一片忠心。”
沈霍又是一笑,温润却已经变成了嘲讽,语气也不复最初的缓和,而是变得犀利了起来,说:“本宫倒是不知何时与众位大臣关系如此之好,竟让众位大臣如此罔顾君臣之礼,做出此等形如逼宫之事。”
文官还在想着措词,却已经有耐不住性子的武将已经开口了,一位姓张的将领大大咧咧的说:“太子殿下,我就是舞刀弄枪的粗人,大道理懂的没你们那么多,但是这名正言顺的道理我也是听说过的,你要是拿不出遗诏,就不要怪我们。”
沈霍对这个将领比较熟悉,知道他只是言语粗鲁了些,且一根筋,是容易被利用的,只是不知这利用张姓将领的是在场的何人。
眼看着那些大臣和沈霍都没有退让的意思,形势越发的紧张。
忽然沈霍看见瑾瑜往这边走来,以为是何所依那里出了事情,待瑾瑜走近以后让沈霍身边的侍卫悄悄给沈霍带了话。
沈霍走到御书房侧面,看着瑾瑜行礼,然后让瑾瑜起身,问道:“你前来是有何事,是阿依不舒服了?”
瑾瑜回答道:“并非是太子妃娘娘有事,而是殿下您刚离开不久,一位公公找上了我们娘娘,找我们娘娘的缘由和您有关。”
“与本宫有关,你可知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