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陆婉兮这种连几线都够不上的小新艺人，要不是背靠飞跃和何凝，哪个会理这小丫头！

但沈菀这会儿的姿态确实是放得够低，低到何凝都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傻掉的琳琳，想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何凝还是丑话说在了前头，“虽然我们婉兮现在不是什么有流量的大艺人。

但想必沈菀你也知道我和飞跃，我可以毫不夸张的告诉你，婉兮就是飞跃下一个头部艺人。”

“头部？”沈菀一惊，看着她的目光都满是惊疑不定。

陆婉兮身上的黑料，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之前毕竟是闹得那么厉害。

这样的艺人。

飞跃也要捧？

何凝深深地与她对视一眼，“别的我不能说，但你们纽斯既然看中了婉兮，我只能说不会让你们亏本。”

沈菀还没开口，站在她身旁的李复希已经拍拍手，鼓掌道：“既然何经纪都这么儿说了，那我们纽斯春城分部可就等着看了。”

“当然。”何凝微微颔首。

她们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已经有其他助理十分有眼色的走到琳琳面前，抢在她之前把墨绿色旗袍拿了下来。

“总监，经理，礼服拿过来了。”小助理把礼服打包装好，拎着包装袋走了过来，看向陆婉兮时，目光别提多友好了。

能不友好吗？

多亏了陆小姐！要不是她，自己还不能越过琳琳在经理面前出头呢！

沈菀也对这助理的机灵十分满意，接过袋子亲自递给了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