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真多。”江蔽月用手肘撞了一下他,就像往常他撞言西倾一样。
几人打车来到医院,医院已经差不多要到熄灯的时间了,他们差点就被拒在骨科病房的门外,好在门口的护士比较通融,看他们是学生,知道不好找时间来,允许他们进去几分钟,但叮嘱几分钟后一定要出来。
来到昨天刚到过的病房门口,几人的心情和昨天却截然不同了,昨天时,他们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养伤……
颜清阳站在最前面,他走的最急最快,抬起手,却迟疑了一下,终于沉重地敲响了病房门。
来开门的是言老师。
见到他们几个,好像有种不出所料的神情,大概也料到了吧。
“都进来吧。”言老师疲惫道。
“大晚上的不回去,你们家里人也要担心了,说几句话就走吧。”言老师把病房空间留给他们,自己带上了门。
她转身出门时,光线正好一寸寸从她身上离开,宁宓发现她的鬓间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点白,眼睛忽的一酸。
大家却沉默无言了片刻。
“怎么了?”先说话的反倒是平常话最少的言西倾,“不说话,装高手。”他说着平常颜清阳最喜欢说的话,颜清阳却一反常态地咬着牙不发一言。
楚尔站了出来:“你到底怎么样?”
言西倾皱了皱眉,看向颜清阳,好像想指望他和平常一样替他解释那些麻烦的术语,但这次颜清阳也不知道,所以他只得自己说了。
“能治。”
“能治,就是会好,对吗?”宁宓充满希望问。
言西倾侧了侧头,好像有点为难的样子:“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