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宓看了几秒又收回了视线,再度投入到课堂中,音乐老师正带着大家进行击鼓传花唱歌游戏,教室里还是笑声、歌声、热热闹闹。
她嘴角弧度渐渐放平,再看那个一个劲表现的同学,无端羡慕起来。
真好啊,宁宓想。
下午,宁母早早地赶到了宁婉教室,只等她一出来,就领着她去找她班上的数学老师。
一到办公室门口,里面已经有许多人带着孩子前来的家长,宁母和宁婉只得先在外等候。
等候时宁母发现办公室外面多了一面人物墙,问宁婉道:“前几天来还没有呢,什么时候挂上的?”
“就昨天,说是让家长们对老师情况了解一下。”宁婉说。
“别说,弄的还真不错。”宁母说着,在上面找到了宁婉数学老师的名字和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女性,不苟言笑的样子让她显得很严厉,下面写着:言春松,正高级教师,市特级教师,教龄二十年,奥数教学经验丰富,曾教出世界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o)金牌得主一人、全国高中数学奥林匹克竞赛(o)一等奖五人、二等奖及三等奖若干。
看到她的履历,宁母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因为这名叫做言春松的教师很有名气,她才特地让宁婉进了这个班。
里面的家长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大多脸色不是很好看。
宁母带着宁婉走了进去,先和言春松老师打了招呼,接着说明了来意。
“言老师,今天来我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宁婉参加数学竞赛的事,是这样的,”宁母说,“我听认识的老师说,咱们学校最近要开一个奥数班,我就想打听打听,看宁婉是不是可以去呢?”
和宁母同样来意的家长言老师已经送走了好几批,她已经不是很有耐心,直接说:“奥数班说是面向全校,其实是学校想从高一开始培养,宁婉已经高二,再参加奥数班,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言老师上来就表露拒绝态度,宁母有点急:“宁婉她是有数学天赋的呀,若能通过竞赛拿到保送资格,高考的事可以先放放?”
言老师瞥了眼宁婉,说:“我也是实话实说,宁婉平常的数学成绩是还可以,但拿到竞赛上,真的不值一提。我同意让她参加联赛,只是想让她多个机会,并不代表宁婉真的能取得什么竞赛成绩,尤其是想要保送资格,至少要到国家集训队的水平,就宁婉来说,恐怕还差的远,时间也不够充足——很多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学数学竞赛的。心思与其放在虚无缥缈的数学竞赛上,不如专心准备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