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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瞧瞧廉溪琢的‘毕生所学’都是些什么鬼。

他若能把填淫词艳曲的劲儿放十分之一到朝务政事上,何至于还挂个大学士的虚衔。

大小上百种地方官职懒得记,分析酒酿的年成用料倒丝毫不含糊。

黄色小作文信手拈来,真要写封讨伐檄文又得咬着笔杆斟酌半夜。

朝堂里有一个混子就够了。

蔺衡还指望南憧王朝在历史版图上经久不衰的呢。

“总而言之,少掺合我和慕裎就行。自己的麻烦事都理不清,成天巴巴儿的教唆旁人。”

小舅舅相当不满的瞪眼。

皇帝陛下不甘示弱回瞪。

“怎么,说错你了?试问你在风月场所蹉跎良久,目前所处的境况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没有。

并且比蔺衡更糟糕。

至少皇帝陛下掐头去尾算是抱得美人归,小觉一起睡着,小点心一起吃着,小暗道一起钻着(呸!不是)。

反观廉大学士。

“你就听我一句劝,做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他不香么?非要胡折腾。”关键是纪怀臣那个完蛋玩意儿还不上道。

“赌吗?”

“赌?”

“看看你老实人的言论到底有多站得住脚跟呀。”廉·可以被拒绝·但绝不能被小瞧·溪琢哂笑。“陛下该不会不敢罢?”

蔺衡凉他:“孤有何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