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寒爵回来还有两个小时,足够你死几十次了,他会因为温凝的下落留你一条狗命,我可不会,你觉得天底下有哪个妻子,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日思夜想的都是他的白月光?”
云笙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她抬脚踩在梁以墨的肩膀上。
梁以墨痛呼两声,仍然在坚持:“她活的好好的,有本事你就让夜寒爵忘了她,在这里威胁我有什么用?”
“啪。”
他话音刚落,云笙抬手一个耳光,呼在了他的脸上。
“我没心情听你说些没用的废话,怎么?你是要我去澜泊湾的下水道里找证据吗?你确定你就处理的干干净净,毫无后患了吗?”
“你……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温柔那个贱人?你做了什么?云笙,你到底是谁,你和温凝什么关系?”梁以墨一句接着一句的问,阵脚大乱。
除了远在帝国的温柔,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会曝光这件事儿。
杀人心虚,他此时脑子里在想,会不会温柔已经把人放进了澜泊湾,现在他们正在查呢?那个没有远见的疯女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如果不是温柔把他带人来临国滨城做整容手术的事情说出来,云笙和夜寒爵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准确?
是温柔背叛了自己,她为了独占温氏,把他们的秘密公布于众。
云笙看着他闪躲不定的,充满恐惧的眼神,便知道他此时的内心想法,“谋划的是你,杀人的是你,温柔充其量是被你蒙在鼓里被你胁迫配合她演戏,妹妹继承姐姐的财产和公司,无可厚非,你呢?等着下地狱吧。”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已经真相大白了。”云笙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松开。
他依靠在沙发上,若是手中有刀,她肯定已经刺进了梁以墨的心脏。
她何尝没想过,让他血债血偿,让他也感受一下,被杀被碎尸是怎样一种痛苦。
可她不能,不能因为她被狗咬了一口,她也咬回去,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