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容可正在吃鸡肉,这嫩鸡裹在猪肚里炖着,既烂熟又不会煮老了,现在吃入口依旧软嫩。

她自己吃着都点点头,听了忠直的话,抬起头来,道:“这猪肚可是好东西啊,最有营养不过,补虚损、健脾胃,非常适用气血虚损、身体瘦弱的食用。”

说着,她给容母又盛了一大勺:“阿娘,你就该多吃些,补一补。”

只是可惜,这猪肚如今就如同苏东坡笔下的黄州猪肉一般,“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

容可为猪猪叹一气,但很快又摇摇头,对忠直道:“将来总有一天,不止是你,我会让天下人都晓得这猪肚的好。”

忠直捧着汤碗咂舌:“好家伙,小娘子,您真是还展眼天下呢。”

容可笑而不语,颊边的梨涡一显。

喝了两大海碗汤的大花站起身来,去屋外提了锄头往那桂树下一蹲,片刻后提了一只还带着新泥的小酒坛子,往桌上一放,遥遥一点忠直,道:“他说得好,当喝一杯!”

“正是!”容可翻出茶碗来,“当浮一大白!”

容母看了又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劝:“你少喝些,小酒量浅着,省得后面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