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情况,酒保从酒窖通往的储物室中,翻出了急救箱:“陆哥,您受伤了。”
祁莓爆炸导致的耳鸣渐渐消失,眩晕恢复了正常。
她发现手上有红色的印记,她抬起手,是血,那血应该是陆庭训身上的。
“你流血了?”祁莓从他怀中挣下来,“抱歉,我刚有些糊涂了,没注意到。”
她连忙翻出刚刚酒保递给她的急救箱,拿出纱布:“你脱下线衫,我帮你处理。”
男人听言点头,脱下了线衫后,露出了里面的衬衫。
祁莓发现他锁骨下方被玻璃扎了进去,染红了柳芽色的衬衫,后脖颈下方也扎了好大一块玻璃,如同白瓷上的红胭脂化开了,流淌而下。
两人的距离很近,似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指腹轻碰了一下他的肩头:“痛不痛?”
“不痛。”他低声道,肩膀却颤了一下,我见犹怜。
她用镊子,将淡蓝色的玻璃取了下来。
“我手指划伤了,不灵巧,你帮我解开衬衣的扣子,记得别人玻璃断在里面。”陆庭训道。
祁莓刚刚心思全部都集中在了男人伤口那里,此时,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祁莓已经解开他的扣子,白皙的肌肤,背上伤口如同一朵小小的红色的花,后脖颈下方则一道很长的口子,斜拉下来。
祁莓发现他身上好几处都扎了玻璃,扎得很深。
她手指有些发抖,魂飞魄散,生怕玻璃真断了。
取下来后,还细心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