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贴上创口贴。
清冷倨傲的他,此时无声而压抑,祁莓想到他刚刚跳下去那一瞬间,她心如针刺般疼着。
她温声说:“没事,你可以咬我。”
他抱住她,头贴着她的脖颈,吻她血,浓烈的信息素和淡淡的血液觉醒因子,进入口中,他浑身骤然阵阵发晕,悸动。
精神力仿佛在一丝一丝恢复,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的信息素,很狂暴,让他屈从,她压制着他,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听她低声道,给我。
她的手,稚嫩,却给予一次次满足。
天空一队人字飞鸟洁白的翅膀闪动着,被冲撞到,七零八落。而后,飞鸟被甩在了后面,只剩下白色的残影,在暗蓝色夜幕上,一点一点,和漫天星子几乎融为一体。祁莓一边亲吻他,一边擦了擦玻璃,还在担心那些鸟。他的眼睛中倒映着唯一的她,细碎轻逸的声音,纾解后的温柔,和流转夜色。
他此时身娇体软,靠在床上,披着蓝色的毯子。
“休息一会,凌晨才到。”祁莓摸了摸他的发丝。
而后,她起身,出去接水。
往外走去,就看到温慎谦斜斜靠着茶水间,目光落在她面孔上。
“对不起,今天。”他神色歉疚。
“没事。我担心接下来的行程还是不顺利。”祁莓道,“萨尔人,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她接完水,把自己随身的包拿了过来,准备回去照顾陆庭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