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的面色愈发阴沉,气息沉寂,声音染上了阴沉杀意。远处的晚霞光照在男人漂亮的脸庞上,看起来像是宇宙中最冰冷的物质,冷漠无情。
再一转眼,他看起来有些伤心。
不太干净?刺激!
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她还是个纯洁的宝宝。
祁莓震惊了,那岂不是更不能答应了。
忽然,他轻声咳嗽了一声,他拿起衣服口袋中的手帕。
祁莓看到鲜红的血渗透了花色的手帕,他的手心带了淡淡的血迹,墨绿色的眸子缠上了血丝的红。
他苍白的指骨,按住了手帕,别样的令人想要摧毁的美感。
他的面色苍白如纸,祁莓忍不住心一紧:“你怎么了?”
“没事。”他取下了抑制剂手环,去天台的角落洗手,仿佛用力洗干净了,就再也不会满手心都是血,水花飞溅。
祁莓走过去,拿起纸,给他擦手。
白色的纸,碰上了红色的血,更是触目惊心,反而用那青不青蓝不蓝黄不黄的花色手帕不明显。难怪他会放手帕在口袋里。
他浓浓的o型信息素的味道飘了出来,祁莓压制住自己的冲动,柔声安抚:“你看起来很不好啊。”
“反正你又不关心我死活。也不想给我信息素,更不想给我因子,我怎么好?”陆庭训声音有些哑,眉头似蹙非蹙。
祁莓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又纯又欲,换到他身上,大概是又冷又娇。
软硬兼施,她根本承受不住,心里的防线一下就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