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稀奇道:“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不跪下来求我,却威胁我?”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宣鹤的脑门,语气格外亲昵:“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你确实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如果你觉得报警有用的话就去报警好了,看看他们是先来抓我呢,还是先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呢?咱们谁怕谁呀?”
说着,阿槐站起身,似笑非笑:“本来是好心上门想帮你解决问题,你却不领情,那我也没办法。”
宣鹤的确是拉不下脸,就目前而言,除了胸口胀痛之外,他还没有任何异常的、能够感受到生命被威胁的恐怖,所以他还能忍,还能撑,还能为了面子继续坚持。
阿槐衷心希望他能坚持的久一些。
她来的时候神出鬼没,走的时候同样没人发觉,宣鹤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管阿槐是怎么出现的了,因为他的发育期显然要比正儿八经的女孩们短得多,但他没办法拉下脸真的像阿槐说的去挑内衣,所以只能束胸。
有多疼懂得都懂,总之从这天之后,嘉祥集团的员工发现他们家宣董脸色总是有点苍白,看着很不好,可谁要关心问一句,宣董都会说自己没事。
行吧,没事就没事吧,不然还能怎么样?
宣鹤以为这样就是结束?那怎么可能,即便阿槐愿意放过他,他身上的死灵也不愿意。
纵观这十五年间,宣鹤所有过的情人,少说也有三十来个,他对一个女孩最长的兴趣时间是一年,最短的只有一个月,平均下来,一年两个,而这些女孩里,不乏知情识趣的,明白自己对宣鹤来说只是玩物,选择安静走人不惹事,但更多的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不敢相信自己被骗的,其中为宣鹤怀过孩子的,足足有二十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