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拖了几天之后,沈奕还是坐在马车里回了燕京。路上,吕承泽骑着照影护卫在沈奕所乘的马车侧,沈奕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时常不甘寂寞的掀开帘子,听听更清晰的马蹄声。
“陛下,你是想练透视功么?”吕承泽悠闲的骑在马上,莞尔道。
“是啊,这么多天都看不见你,急死朕了。”沈奕说道。
吕承泽好笑:“看不见,但是摸得着。”
“嗯……”沈奕若有所思,脑海里又有旖念。
“唉,一个破碎的我,怎么拯救一个破碎的你。”吕承泽又开始沉痛状演戏。
沈奕分外无语,被打断了某些邪恶的念头,不过他也很快说道:“这应该是我的台词。”
“嗯?尔康的吧。”
“紫薇的。”
“尔康的。”
“紫薇的!”
“尔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