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吕少保日行千里的良驹照影吧?果然漂亮,令人称羡!”秦少言得了空闲,又朝吕承泽身下看了看,说道。
“是,汗血马。当年你父慷慨,送天子的惊鸿马也很好!”吕承泽拉着缰绳,笑道。
“哈哈,好马才能献给天子。”
城下远处的将领在交谈时,城楼上,庐州的守将也发现了新来城下支援的兵马主将。
“白袍将军秦少言。这几年他也就在江南带兵捉捉本州县的土匪,还颇为嚣张,整天穿着明晃的袍子耀武扬威。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带兵深入我方领地攻城。”守城的将领哼道,随即对旁边大声说道:“有没有敢下城,生擒江南秦二公子秦少言的。”
“末将愿往。”
“末将愿去!”
很快,庐州军许多将领说道,守了一天的城,倒也想下去冲锋一次。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城外稍远处,吕承泽坐在马上,看着远方不断抛下落石的城墙,悠然唱道。
“这是什么小调,如此好听。”秦少言策马无所事事的待在一旁,有些动容道。
“这叫《庐州月》。”吕承泽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
“哈哈,好。小可与少保在庐州城外,一同赏月,当真颇有意趣。”
“如今灯下闲读,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吕承泽又唱了一句,忽然,庐州城正门旁侧的小门轰然洞开,一群甲兵冲了出来。
“来了来了,可以小小的打一仗了!”吕承泽坐在马上,跃跃欲试道。
然而,一阵酣畅淋漓的冲杀过后,庐州军很快被击得溃不成军,吕承泽浑身浴血,骑在马上看着人仰马翻的敌军,摇头道:“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