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来京城的时间比较短,这几日带着我弟逛京城,就逛了好几天还没逛完。等有空闲了,可能会去各位兄弟府上拜会。”李思云讪笑道,果然,吕少保还是看出来了。
“还没逛完?”吕承泽狐疑道,随即又笑了:“这倒也是,你们在相国寺都能磨上一整天。”
“哈哈,多逛一逛,好记得深刻一点。说起来,延庆观我们也还没去,明天正打算去。”
“挺好,又磨一天,然后就只剩一天了。”吕承泽说道,提到了延庆观这个汴京城第一大道观,吕承泽倒又想起,左慕这个沈奕后期最为亲近的道士修行的道观就是延庆观,现在左慕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当小道士。
“应该不会了,在相国寺磨一天主要是为了吃饭。”李思云笑道。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东拉西扯,半个时辰过后,沈奕满面春风的带着李念云回来了。
“陛下。”吕承泽和李思云起身行礼,李思云又说道:“念云没有挑得太过分罢。”
“没有没有。”沈奕连忙摆手道。
于是李思云和李念云与沈奕和吕承泽辞别,走出大殿。出了殿门,李念云立刻神色有些古怪,李思云也不好多问,等到两个出了延和殿大门一段距离后,李念云方才叹道:“我的天。”
“怎么了?”李思云紧张道。
“陛下哪里是让我挑,我多看什么几眼,陛下就命人装好带走,最后我都不敢多看了,又拼命拦着陛下让他别再送。”李念云抚着胸口,害怕道。
“……”
千秋节过后,许多从外地进京的官员也陆续回到原本的官署地,两日后,李思云和李念云也动身北上。这一次,两人走水路回返,沈奕与吕承泽等人在码头相送。
“老弟,保重。”一群人拱手话别后,沈奕又走近李念云,拍了拍他的肩,特意说道。
“大哥保重,来日再会。”李念云微笑道,俊逸的脸上满是神采飞扬之色,身后是碧波千里,潮声与飞鸟的鸣声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