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座谈会变得越来越盛大,不久后,又一个人站到了吕承泽面前,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喜色:“吕施主?”
“你也是来等……诶?”吕承泽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了,他怎么叫自己施主。
吕承泽抬头,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年轻僧侣,一身僧袍显得甚是儒雅,那僧侣说道:“吕施主来了,怎么不知会一声,方丈师父前几天还在念叨施主呢,说也好些日子没见了。”
吕承泽了然,他几年前进京的时候救了被叛军挟持的相国寺上下,方丈对他甚是感激。他以前去相国寺的时候,方丈慧觉禅师遇见他时就常常招待他,最近自己好些日子没来相国寺了,而且来也是不声不响的造访。
“智行!比以前长高了好多啊。”吕承泽笑道。
“是长了些。”智行笑道。
“我这些日子倒没怎么过来叨扰。许久未见慧觉禅师,禅师一向可好。”
“师父好得很,就是十分想念吕施主,施主不如随贫僧到居士林与方丈师父一叙。”智行说道。
“也好。”吕承泽点点头,便准备起身,但又想起了什么,于是看了旁边的沈奕一眼。
沈奕也正在打量吕承泽,智行见状,立刻说道:“吕施主的同伴也随我一起去居士林吧,我等必好好招待。”
“有劳了。”吕承泽与沈奕一齐说道。于是两个人愉快的离开了客堂,从朝臣座谈会中解脱出来。
“今天贵寺香火很旺啊,我光是同僚就遇上了不少。”走在路上,吕承泽看着熙熙攘攘的游人,叹道。
“近日千秋节,来为我朝陛下祈福的人多了许多。”智行说道。当然,顺便给自家祈福也愉快得很。
“哦——”吕承泽恍然大悟,看了沈奕一眼。沈奕笑了一笑,心里也有些开心,当皇帝还是挺有好处,什么都不干也被民众爱戴着,简直是绝好的吉祥物啊。
“对了,我还有两位朋友,我说好要招待他们两个吃晚饭,不过他们又在寺中逛去了。”吕承泽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