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又恢复黑暗，晚风清凉入骨，过了许久她粉唇轻启，忍着心脏丝丝蔓延的疼痛说道。

“对不起。”

第35章

白敬远手一僵，细细麻麻得酸楚占满心脏，他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阴鸷，旋即被晚风吹散在黑夜里。

“没关系，我做好告白一辈子的准备了，无论你以后是否有喜欢的人都赶不走我，怕不怕？”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以往那个吊儿郎当的人好像不是他。

纪书瑶拿开他的手回过身，碎发被风吹散在眼前，她心脏蔓延着疼痛，那种不属于心脏病的疼痛。

也许，她自己也对他动了一点点心。

他如此炙热，如此直白，是她从未接触过的温暖。

从一开始她便有目的的接近他，做的一切包括挡枪都是为了攻略值。

这一刻她忽然不想这么做了。

眼睛慢慢生出水雾，她勉强勾起唇角说道：“别了吧，等你的目的达到，我们便向外公布分手，我想换一个人耍了。”

白敬远眼圈发红，神情难掩落寞：“不可能！你明明不舍得，什么时候你也这么纠结了？”

“我没有。”

白敬远眼泪打转逼红了眼眶，风一吹滑落下来，像是被欺负狠了，他自嘲勾起唇角：“好，你没有，但我不管，我想留在你身边没有人拦得住，我心甘情愿被你耍，被你利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