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唐源是爱自己的，但顾婉带着顾凉羽出现后，她就预感这份爱会删减，却原来一直都没有变过。

第二天唐佳人被左宁嫣的电话吵醒，一贯的咆哮：“唐佳人！我在《盛宠》等了你半个小时，人呢？别告诉我你还没有起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昨天被顾凉羽打断，她熬到凌晨五点才勉强入睡，差点忘了和左宁嫣约好的正事儿。

在中东时左宁嫣已经打了电话告诉她，手表的款型已经查明了，顾凉羽收藏的全部为男款，所有款式中，少了两块，其中一块是伯爵goa24120。

唐佳人对比过图片，和她当时在养猪场找到的那块手表一模一样。

手表是限量款的，巧合的概率几乎为零，除非……顾凉羽也参与了虐狗事件。

而事实若果真如此，那他毒死小区流浪动物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甚至连当时拍摄sweet et时，那些狗狗为什么都无精打采的理由，也都迎刃而解。

但这一切都只是唐佳人的推测，没有证据就去报警，结果只能是打草惊蛇。

唐佳人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左宁嫣，两人商量了一阵，决定让左宁嫣做烟雾弹，假装要借宠物进行拍摄，唐佳人则趁机跟随工作人员，看看他们到底把动物都藏在哪里。

唐佳人为了不被人认出她，她特意穿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又给自己化了老人妆，走到左宁嫣跟前时，她愣了好久才认出来。

顾凉羽不会参与这些小型合作，他不在现场，一切就进行得很顺利。

左宁嫣装模作样地往会议厅的椅子上倚靠，翘着二郎腿道：“先拿出几只让我看看，满意了自然和你们签约。”

“没问题。”工作人员态度还算不错，简单和身后的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就看到有人要去取动物。

唐佳人想要跟上去，却被人拦住，“动物住的地方太闹腾，你们在这里等就好了。”

唐佳人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借口说自己是要去洗手间，就一路跟在工作人员身后。看着他径直走向一楼的电梯，通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