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手:“坏了,她不会是自己又偷偷跑去养猪场了吧?”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北逸发了疯一样跑出去。
真的,发疯两个字用在刚刚的北逸身上,一点也不夸张。
他印象中的北大师永远谦和、儒雅,那双眸平静如水,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影响到他。
他从来没有想过北逸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样子。
他急忙跟了上去,借了别的车子赶到养猪场,果然就看见唐佳人停在路边的车子。
陈渊快步走进去,上百头猪已不见踪影,更别提李老板人了。
北逸还在打电话,但一直没人接听。
陈渊急得直打转:“早知道我就陪着她了!”
北逸收起手机,眼底竟有几分猩红。
他轻声叹道:“是啊,我为什么不陪着她。”
他不是个念旧情的人,但却屡次三番对唐佳人例外。
说好要放手,但最放不开的就是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巴黎回来后还能再见到她,他心底有多欣喜。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她说她会缠着他不放时,他多想就那么不顾一切地吻下去。
甚至连抽签的分组,也是他私下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