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精力理会外人是否会误会了,江映雪叹了口气,赶紧跑进了车里躲清净。车外还是围着几个不死心的记者,季鸣威对着他们说了些什么,而后,他也随之进了车。
“怎么会有这么多记者?”车子发动了,江映雪随口道。
“没关系,不用理会他们。”季鸣威道。
汽车很快便到了月子中心,在这里,江映雪什么也无需操心便可被照顾的很好。她并不想承这份情,她想着把这些钱还给季鸣威,可这点小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还给他就跟打他耳光似的,太过无理取闹了!更何况,重要的是他的这份情谊,在她们最慌乱的时候,他默默无言的帮她们安排好了一切,这份情谊,她无论如何也要还的!
只是现在,季鸣威根本没有她能够帮忙的地方,江映雪很苦恼!他的心思,她约莫还是能猜到一些的,但是,她没法回他以同样的心思。
月子期间,周文森来过几次,对江映雪一直是板着一张脸,没什么笑意,但见到婴儿床上越长越可爱的宝宝,他难得的展出了笑颜来。
江映雪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其实有些抵触他和她的孩子接触。虽然看起来他一副慈爱的模样,可不知何故,她总是隐隐觉得,他对她或者说对他们母子,不怀好意似的!
季鸣威也来过不少次,得知江映雪出了月子就想继续去学院学习,他便自告奋勇的帮忙找了个保姆给她照顾孩子。
平日里,他也是一有空闲就来看她,惹得学院里的同学和老师都以为他们是夫妻,并都羡慕她有福气。
一开始江映雪还试着解释或者尽量回避同季鸣威接触,但后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她索性也就听之任之了。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她的心意还是不变的,只不过欠下季鸣威的越来越多了倒是让她头大。
除了这些,江映雪在钢琴学院里学习的效果斐然,原本她就很有天赋,再加上自幼学习钢琴打下的基础,又有名师指导,很快她便在许多国际顶级的钢琴比赛中崭露头角,并获得许多的金奖。
由于师出同门,作为学长的张雅轩同她也有过不少的来往。不过两人也只是只谈音乐不谈其他,久而久之,两人倒也成了朋友。
有一次,张雅轩再次跟江映雪谈论起钢琴的时候,感慨道:“丹薇,你的这一份琴技和天赋同我的一个故人很像!只可惜,她没能坚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不然,想必也会取得像你今天这样的成就……”
江映雪心中划过一道光,但没等她深想抓住这道光,却听张雅轩道:“像你琴技这么高超,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在各种比赛里听说过你?按理说,凭你的技艺和功底,早就该在国际上崭露头角了的!”
“这个……之前忙其他事情了,没顾得上。”江映雪随口应付着,岔开了话题。
“对了,先不说这个。”张雅轩笑道,“我准备在上海开钢琴独奏会,邀你做嘉宾,随便弹奏几曲助助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