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料到了他不会承认。
今天一次在浴室,一次在没有亮灯的厨房,她把这两次过程中他表情的区别一一列举出来,绘声绘色的在他眼皮底下形容。讲到最后姜西自己笑了起来,一点不顾身旁逐渐收紧手臂的男人。
两个人牵着的手本来是半松不松,姜西说起话来又喜欢手舞足蹈,当陈鹤予稍稍用力把姜西牵回身边时,姜西踉跄步子住了嘴:“怎么了。”
“回去了。”陈鹤予低头用力亲她一口,第一次在她面前说粗话,“我他妈快被你说硬了。”
姜西抿唇忍笑,忍了一下笑出声来,也就不再忍着,在他面前笑弯了腰,她头发没束着,从背后散落到胸前,一张脸快被头发隐没,姜西顺了口气撩了把头发,抬头的时候,看见陈鹤予快黑了的脸。
他面无表情提醒“……别笑了。”
往前走,直通一条小区的巷子,他们停下来接吻。
小区是古旧的老小区,再过几年就要被拆除的程度,墙面灰迹斑驳,手一蹭掉一层泥灰,都洗过澡,即便回去还要再洗一遍,他们也特意避开没有靠上墙,只靠边拥抱亲吻。
深夜已经很安静,蝉声和蛙鸣近在耳边清澈叫响,如果说夜间散步曾经对他们来说是奢望,现在塘东上方的夏季星空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馈赠。
“陈鹤予。”
他在热络中应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