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李蔓和宋逾了。
宋逾端起箱柜上的酒酿圆子,拿勺舀了颗喂她:“五哥、六哥、七哥、八哥没来,托他们带了箱茅台,一箱中华,三箱风干的野味,三箱海产品。”
李蔓激动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飞快地咽下嘴里的食物:“茅台留下。”
宋逾低笑了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行,茅台留下,中午喝咱买的西凤和阿爷酿的米酒。”
“嗯,”李蔓就着他的手又吃了两个圆子,推开道,“吃不下了。”
宋逾在凳子上坐下,舀起圆子,三两口吃完,喝了汤:“二哥、三哥、四哥他们跟唐元明昨晚坐火车到省城,找战友借了车,连夜开过来的。我去看看,给他们弄点好消化的先垫垫。”
“等一下,”李蔓拉开抽屉,拿出檀木小盒,取出手表,给他戴上道,“外婆拿来的,你一只我一只。”
说罢,捋起袖子,晃了晃腕上的表。
“好看!”宋逾赞了句,将原来那只从腕上取下,塞进兜里,偏头在她脸上印下一吻,“我先过去了。”
“嗯。”
知道宋逾大学的同学来了,李长河忙让赵金凤给他们一人打了碗荷包蛋,这个快,又饱腹。
一碗十个,另端了盘炸知了猴和一碗炸红薯丸子。
张奇文不喜欢吃甜食,伸手将荷包蛋递给了跟他们一同回来,方才回家一趟的唐元明,自己端了李长河泡的三道茶喝,势手捏了个知了猴吃:“这玩意儿,你们这儿很多吗?”
唐元明点点头:“听我弟说,昨儿一晚上他们摸了十几斤。”
王宽伸手也拿了一下,炸时都是处理好的,去了翅膀,外壳、头和内脏,直接往嘴里一丢,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