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流星又笑了笑：“你忘了，咱们是什么人？”

东陵流苏恍然，笑容突然变得跟他一样阴森：“你的意思是，慕容霓裳跟咱们的大计有关？”

东陵流星点头：“岂止是有关，告诉你，慕容霓裳她根本就是……”

接下来他的声音变得很低很低，已几乎低不可闻……

“真没想到，东陵流星居然这么好说话。”慕容霓裳一边走一边感叹，“如果他的心机不是那么深沉，我倒真想交他这个朋友。”

赫连云铮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他心机深沉？”

“直觉呗！”慕容霓裳一脸理所当然，“你也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准得很。”

赫连云铮摸着下巴：“那你说一说，怎么直觉出来的？”

“我就那么随便一直觉，就出来了。”慕容霓裳一本正经，“东陵流星这个人，乍一看好像真诚爽朗，但他的眼睛太深邃了，根本完全看不透。”

“看不透就不要看。”赫连云铮笑了笑，“反正四国盛会结束之后他就会离开，本来也没有太多机会见面。”

“说的是。”慕容霓裳点头，却突然咬了咬牙，“你还敢来？！”

赫连云铮的笑容也变得冷冽：“果然艺高人胆大。”

人影一闪，居然是水镜渊去而复返。紧盯着慕容霓裳，他的声音也透着冷意：“霓裳，你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是不是想杀死更多无辜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