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铮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解释：“你故意照做，就是为了知道她的目的？”

“嗯。”慕容霓裳点头，“我知道，她的目的绝不是让我把茶水倒满身那么简单，就故意不动声色。直到赫连云铖把我们送出来，她故意叫我的名字，引我回头看她，第二次对我用了摄魂术，然后假称去茅厕，其实是在转身的刹那给我下了指令，让我与祁王行男女之事！”

刷！

赫连云铮周身杀气翻卷，凛冽如山呼海啸！众人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温贤妃就在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一掌劈了他！

“别气，乖，我这不是没事？”慕容霓裳握住他的手，笑得温柔，“其实她第二次对我用摄魂术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我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因为她手心的温热，赫连云铮眼中的杀气稍稍回落：“你仍然照她的吩咐做，是不是想试试十六皇兄的为人？”

慕容霓裳点头：“当然，我想看看他是不是跟赫连玉泽他们一样卑鄙无耻，所以故意往他身上扑，大使美人计。结果，他没中计。哎呀我这牺牲太大了。”

赫连云铮冷笑：“你以为他没中计是因为坐怀不乱，说明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慕容霓裳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他不对我下手不是因为不觊觎我的背景，而是知道你一定会派人在暗中保护我？！”

“嗯。”赫连云铮挑唇，“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赫连玉池他们聪明得多，这也说明姜还是老的辣。”

慕容霓裳无比郁闷：“不就是说我这美人计白使了？早知道不折腾。”

“也不是，至少知道十六皇兄不好对付。”赫连云铮适时给她一句鼓励，“对了，那蛇是你带进宫的？”

“当然。”慕容霓裳冷笑，“上次进宫你妈……你娘就不待见我，我深度怀疑她还会找我麻烦，就问碧落她有没有弱点，才知道她最怕蛇。所以这次她找我入宫，我就让碧落悄悄带了几条蛇进去，轻了吓唬吓唬她，重了咬她几口撒撒气。刚才我看戏演得差不多了，就让碧落把蛇放出来，吓她个魂飞魄散，再假装摄魂术失效。”

赫连云铮笑笑：“母妃还以为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你，却不知道从一开始就被你算计着。”

慕容霓裳摸着下巴，满脸疑惑：“我最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拆散我们，还是为了成全祁王？”

醉枫凑过来：“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