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总裁理直气壮地提出无理要求,并且摆出一脸被人伤害的委屈表情,振振有理地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无端的诬陷,给我的身心健康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谁诬陷他了?

还身心健康,他身心健康过吗?!

沈言渺都忍不住替他脸红,她明显听到了司机先生忍俊不禁的憋笑声,只好低声说:靳承寒,你别闹了,让我下车!

靳承寒脸色微微一沉,而后毫不客气地冲着司机出声:你下车!

好的,靳总。

可怜司机先生就这么被他过河拆桥,赶下了车子,一个人站在车库里凌乱。

靳承寒得意地挑了挑眉,说:这下没有外人了,沈言渺,跟我道歉!

不是,她做错什么了她要道歉?

沈言渺气愤愤地瞪着他,在继续陪他丢人和认怂退一步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后者,微微切齿地说:对对不起,是我错了,全部都怪我,是我高估了您的心智水平,以至于造成这么无法弥补的伤害,真的是唔

靳承寒倏然低头覆上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她没有说完的话全部都被湮没在唇齿之间。

靳承寒只是微微用力咬了咬她烟粉色的下唇,没有什么力道,只不过比起缱倦悱恻更多了几分侵占的野性。

还有莫名的焦灼不安。

过了许久。

靳承寒这才不舍地稍稍退开她的唇,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染着复杂又坚定的光彩,又抬起手臂环过她白皙的脖颈。

沈言渺只觉得颈间忽然一凉,一条做工精致的银色项链就这么挂在了她脖子上,她不由自主地垂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