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其实,我比你紧张,我们慢慢适应。”
他又说:“这种事情,梦里做过千遍了,不准说我坏。”
他还说:“诺,这就是男人表达爱的方式,一辈子,只有你。”
然后,安诺眼泪就冒出来了,瞪着临西,小手握拳,抿着唇,一脸要就义般的神情,硬是一声不吭。
临西疼她,低头努力的亲吻。
“我不不要了。”安诺终于出声了。
临西撑着身体,一字一顿:“停下我会死掉,真的。”
安诺伸出手,勾住了临西的脖子,疼可以忍一下的,临西怎么能死呢?
爱情,让女人的智商成为负数。
同样,爱情,让男人都成了狡猾的狐狸。
房间里的灯光也温柔了似的,床上的花瓣偶尔会飘落几片,落在地毯上,一片一片的,弧度美丽。
床,很大。
也许亮天了吧?安诺张开眼睛,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安诺了,一点点儿心酸忽略不计,反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动了一下身体,酸软的没了力气,最终拉过来枕头抱在怀里。
“休息好了吗?”临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诺翻了个身,看着他正侧身望着自己,微微垂了垂眸,表示自己还好。
临西伸出手把人抱过来,放在臂弯里:“有没有一点儿饿?”
安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