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你不可以看别的男人的,特别是脱光光的。”临西放轻声音,带着几分溺问:“知道了吗?”
安诺摇了摇头:“那人体素描就是那样的啊,还有好多人围着一起看的呢。”
“你不行!你不需要成为一个画家!”临西重申:“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妈。”
安诺小脸一红,低头了,声音小小的问:“那你到底还让不让画了啊?”
“画!当然要画!”临西那叫一个痛快,最终只留下了个小裤裤,回头:“安诺,你去门口告诉保镖,给我送一套过来。”
“为什么?”安诺那这个单过来了,纯白色的单很好做造型的。
“我有轻微的洁癖,脱掉了就不会再穿上了,所以要一套新的。”临西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害羞,就是有点儿热,耳朵尖有点儿发烧,然后不敢看安诺的眼睛。
安诺皱眉:“小裤裤你也要脱?”
临西:“……!!!”
“好,那我……。”安诺转身。
临西反应快,急忙伸手抓住了安诺的手:“不脱,不脱,就这样,来。”
“临西,你好奇怪哦,脸红什么呢?这是很严肃的事情。”安诺拿着单过来,走到对面的方台旁,招手:“过来,我给你摆姿势。”
临西揉了揉脸,走过去有些僵硬的坐下了,他不早熟,真不早熟,但已经十一岁了,该懂的不该懂的,懂了不少了,看到安诺他内心真的是没办法平静了。
安诺小手毫不客气的拉过来他的手臂放在腿上,有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挺起来点儿,对,这边儿肩膀稍微放低点儿。”说着,伸手勾着临西的下巴,审视着角度,看临西的五官表情,然后楞了一下:“临西,你是不是病了?”
临西摇头:“没,你画,画完了我们回家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