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寒刚拈起一枚白子,听到管家的话,抬头:“照顾好。”
照顾好?管家懵逼脸,到底怎么才是照顾好?主子太新,根本就摸不到脾性,这三个字的歧义太大。
神父落子,沉声:“太多人都是自己想得太多,而根本就听不懂一句简单的话了。”
管家一哆嗦,退走。
“季康年是为了报仇,幼子娇妻一夕丧命,谁也接受不了。”冷慕寒落子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神父:“所以,真正的敌人是绑架的人。”
“我和老七能帮你的不多。”神父再落一子,微微皱眉:“后生可畏,看着是生路,却成了死棋。”
冷慕寒拿过来旁边的咖啡抿了一口:“现在的事情并不复杂,只是在等,等艾伯特家族那边儿一切都尘埃落定,余下的倒也不难。”
神父打量着冷慕寒,良久才说:“你比二少更聪明一些。”
“也许是因为我姓冷。”冷慕寒说完,起身。
“安家的姑娘竟和你在一起了,真是绕了一圈之后,所有的事情回到了原点了。”神父也站起来,两个人都看着窗台上,已经开始收那些擦拭好的枪的蒋少迪了。
冷慕寒一字一顿:“她与我,白头偕老,不可改变。”
神父伸出手拍了拍冷慕寒的肩膀,没有在说话。
“七叔晚上到。”冷慕寒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一下:“如果,母亲不拦着的话。”
神父的脸色微微僵硬,硬是没说出一个字,心里却希望老七不要来。
“冷少,差不多了,我走了。”蒋少迪收拾好,提着背包走过来:“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