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小腹,顿住了。
九个月的习惯,每次触碰都能感觉到的幸福,在这一刻空落落的,平坦的小腹在提醒安木槿,她曾经离做母亲那么近,又擦肩而过了。
眼泪滴答落下,大口的咬着面包。
她没有理由不坚强,一定要强大起来,要去找冷慕寒把孩子要回来!死胎!她绝不相信。
车里,冷慕寒把安木槿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扶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攥紧。
安木槿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停靠在路边的车,很随意的一眼却让冷慕寒差点儿一口口水噎死,明知道安木槿看不到他,他还是在安木槿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甚至是窒息的感觉。
喉结玩命的滚动了几下,目送安木槿进了房间。
这一夜,冷慕寒坐在车里,凝视着安木槿的房间,灯光一直到很晚才熄灭。
他抽出一支烟点燃。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明白了安振国的意思,安振国是怕的,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伤害安木槿。
伤害她?冷慕寒抿紧了唇,他已经后悔不迭了,哪里还会再伤害她?
不是没见过女人,不是没见过极品的女人,可是任何一个女人与安木槿相比,他都会下意识的倾向安木槿,他想:或许是因为她是他的。
对,就是这样,安木槿从踏进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注定要贴上属于他冷慕寒的标签了,这一辈子都休想摘下去。
浑然不知的安木槿在电脑上寻找着工作的机会,留学生的一大特色就是边工边读,她不想用任何人的钱,也包括自己的父亲安振国。
甚至觉得即便是再苦再累,只要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就好。
清晨,安木槿穿着一身运动服出现在门口,做了几个伸展运动开始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