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与秋寂之,秋寂之想了一会儿,“太子的幕僚中还真有一个姓赵的,此人还是李淮的女婿。”
许含珠觉得脊背发凉,“如果真是太子指使李淮干的,那我父兄还有洗脱罪名的一日吗?”
就算把这事儿捅到圣人面前,圣人会为了给两个已死之人清白,把太子的罪名告知天下,大义灭亲吗?
纵然法理如此,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从来都是笑话。
秋寂之也觉仰仗圣人有点儿玄,太子才是他的亲儿子。他顺着许含珠的胳膊摸上她的肩膀拍了拍,示意她等他仔细想想,却听见许含珠的抽气声。
“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秋寂之紧张地想要查看许含珠的情况,可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干着急,“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7章
许含珠忍下肩上的痛意,“没什么,就是昨晚睡着落枕了,脖子有些不舒服。”
“我给你揉揉。”秋寂之起身,摸索着往许含珠身后去。
“哎,不用!”许含珠缩着脖子躲闪,可她比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被秋寂之牢牢圈在怀中。
秋寂之轻柔地帮许含珠按揉起肩膀,许含珠差点儿没彪出泪来。
昨日她刚被刘妈妈用藤条抽了一顿,肩上背上都青青紫紫,有的地方破了皮儿见了血。
秋寂之守礼地隔着衣服按,且没有乱摸,很规矩。可许含珠的衣衫单薄,似只有一层纱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