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尚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像是诧异这么明显的陷阱她竟然没看出来,随着他落下一子,明晃晃的五个黑子连城一条线,仿佛在嘲笑苏榆的无能。
苏榆往后一靠,半瘫在椅子上,摆摆手:“算了不下了,我简直是自取其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韩尚意味深长的笑:“要不玩点教会徒弟喂饱师傅的?”
“流氓!”苏榆立刻反应过来。
反正书已经被她收走,韩尚把棋谱收起来,扛起人就往床边走,苏榆双腿乱蹬,制止他:“今天不行。”
“又到了那几天?”韩尚诧异,她一个月有十天不能碰,五天经期,五天是莫名其妙的不让碰,因此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显得格外珍惜,今天这又是什么名堂?
“不是,反正今天不行。”苏榆干脆耍赖。
可能是供暖后身子不大适应,她这个月的月经不太准时,明明该昨天来的,直到今晚还没来,苏榆不确定是不是怀孕,不过以前也有过前后浮动一两天的样子,因此怀孕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
韩尚一时还没往怀孕上想,他们结婚已经快七个多月,一直没孩子他都习惯了。
没有勉强她,韩尚把灯一拉,两人盖着被子聊起了机械原理。
冬日的夜晚宁静又祥和,昏黄的路灯下,几片雪花悄无声息的降落。
第二天一早,苏榆起床时发现家属院已经被大雪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