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没有……”

老罗：“您这还不算不该说的话吗？”

一接收到萧湛霆杀人的眼神，他连忙哆嗦道：“没听见，老罗真的没听见，您不如问云——”

一想，不这更不可能了，又改口：“问问斑名！”

萧湛霆：“斑名也在？”

“斑名向来与云小姐形影不离不是么。”

萧湛霆深吸一口气。

形影不离……

他忽然连这种形容都觉得不好听。

刺耳！

他又问了句：“你确定不知道别的事了么？”

老罗：“没了，真没了。您是我老板，我怎么敢欺骗您！”

萧湛霆叹了一声。

摆摆手：“算了，出去吧。”

老罗如释重负。

但出门之际，他站在门口想了想，忽然又回头，语重心长道：“我觉得，爷，您对云小姐要是真心的，您就坦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