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把它拿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自己人，能不好吗？”

“我在你眼里，是对内对外都很苛刻的人吗？”

萧湛霆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今天撞了什么邪，作死就想说实话：“那谁知道呢？”

云久夕手势一顿。

黛山般的秀眉轻轻挑起，语气逐渐危险：“哦，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萧湛霆心口一跳。

忽然人就愣住了：“什么？”

云久夕轻哼一声，又问了句：“我说，我对你，是不够好吗？”

众人沉默……

一屋子的萧家的佣人们，忽然全数沉默。

萧湛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不可思议问：“好吗？”

云久夕：“不好吗？”

“好吗？？”

“还不好吗？”

萧湛霆又顿了顿。

好半晌，他终究没忍住，再一次终极反问：“你真的觉得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