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找到一点和你有关的线索,我就废掉你一个五官,你猜猜,到最后,你能留下什么?嗯?敢赌么?”

那人猛地一颤,惊恐状:废、废五官……

别人都是断手断脚,为什么你直接动五官!!

他吓得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云久夕饶有兴味又问一句:“说话啊,怎么不说话?既然你坚决说了不是你,还怕和我打赌么?”

那男人:“灯、灯泡是我装的,上面难免有,有我的指纹……”

云久夕:“灯泡是你装的,放在灯泡内部的摄像头,也是你装的吧?”

“这种能够放在高温环境下的摄像头,材质和构造都和普通摄像头不同,这种东西,来源一定不简单,放置的手法也会不一样。你猜猜仔细去找的话,在这里面,能找到多少属于你的痕迹——多少指向你的证据?”

那人又是一抖,一时之间竟不敢反驳。

云久夕又笑了,手更加用力,把男人的头皮揪得一阵刺痛。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招。招了,或许能饶你一命。”

男人喉间发出一阵悲鸣,片刻后,他斜过眼睛瞪着云久夕,眼里现出一丝坚决,同时嘴唇一动。

云久夕一看,眼神一冷。手如疾风闪电飞探而去,往他喉间一压、反向一逼,手背往他下巴一敲,另一只手穿过他腹部把他上半身抬起,手臂在他胃部狠狠一勒——

一颗完全没来得及咽下的药丸从男人口中喷出。

药丸混着鲜血落到地面,那暗黑且散发着异臭的药物,无不向众人昭示着:这是毒药!

云久夕看也没看药丸一眼,拉着男人往前,掐着他脱臼了的下巴,逼他把药丸再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