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父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也会来骗,来偷袭他六十几岁老同志!

不过,他预先为了防止这种情况也留了一手。当时他故意只留了助理和雷父共处一室,与雷父签订协议的人是助理而非他本人。

大屏幕上的图片被放大,再放大。

落款,邹飞。

白纸黑字,辩无可辩。

咔,咔,咔,咔咔咔,裂缝野蛮生长着,

邹飞,彻底破防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激凸的两颗眼球表面布满血丝:“好,好,好!你这不中用的废物他妈的签的是老子的名字?!”

院长助理不知何时已满头冷汗,仓皇退到了墙边:“院长,那、那老头非说和他建立协议的人是您,非要看到您的名字在上面他才罢休!我、我哪知道他和黎珂是、是、是一伙的……”

妈的!又被黎珂摆了一道!

预备,上杆,下杆,触球!

磅!

高尔夫球头结结实实拍在堂弟脸上。从眼睛鼻子人中到嘴,每一寸筋肉像一样朝右狠狠扭转,一颗门牙混着鲜血“咳”地喷出。

四肢到躯干无一不软趴,落地的声音就如一块啪叽被皮鞋踩了个扁,爆出浆来。

堂哥被堂弟不成人形的惨况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瞬息之间,傅百城已居高临下站在面前,用冰冷的高尔夫球头拍拍他的脸颊。

“你还跑不跑?”

堂哥用尽所有力气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