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更难想象,之前窝在沙发上睡过一夜的裴野,是怎么度过的。
温言言不想裴野再受这个苦。
裴野似乎也在思考,他记得自己和温言言之间,唯一的一次不愉快,就是因为裴野要睡沙发,而温言言提出自己睡沙发,让裴野睡床。然后没有谈拢,裴野离开了,好几天两个人都没什么联系。
历史没有必要重演。
只是,裴野吞咽了一下,沉着嗓音问:“你确定?”
“啊?”温言言眨了眨眼,“就,就井水不犯河水,也,也没什么。我去拿两床被子……”
“好。”裴野应下了。
·
最后还是在温言言的指挥下,裴野翻出一个毯子。
双人床,一个人是被子,另一人是毯子。
很和谐。
裴野:“井水不犯河水?”
温言言:“嗯。”
裴野伸手关掉了床边头,轻声的说:“晚安,温言言。”
“晚安……裴野。”
时间已经走到半夜2点14分。
两个人静静地躺下,谁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