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递给自己的是雪碧。
温言言当时很开心,那个时候她和裴野还不太熟,但也邀请对方去过自己家里,没想到对方竟然心细的记下了自己满冰箱的雪碧。
裴野真的很温柔,虽然外表很冷漠。
温言言一路笑着,在拐角遇到了戴着连帽衫的社恐少年魏子书。
初夏的容城,温度还是有些高的。
魏子书依旧长袖黑卫衣,穿着黑裤子、黑鞋。
将卫衣帽子一戴,高高瘦瘦的个子朝那里一站,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
温言言没有多说话,她知道如果是她自己,此刻如果对方会说很多话,自己会非常不安;但也没有不说话,因为太安静的沉默,也会让社恐患者很不安。
温言言突然觉得,社恐属性真是事儿多。
但没关系。
她只要轻轻地,讲着自己的一些事情,不要求对方回应就好。
于是温言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讲着自己参赛以来的作品,及其中的一些元素。
两个人倒也很和谐,朝着美术学院走去。
只不过要是没有迎面遇到裴野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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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言和魏子书走着的时候,温言言为了防止对方尴尬,一直在自说自话,聊着自己的画,因为想到绘画创作期间的那些事,金字塔与少年,温言言总是忍不住嘴角勾起笑容。
加上魏子书基本上低着头,温言言就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