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萝笙抬起舒展不开的眉头,“我追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叫了车,等我跑出门口,车子开走了”
贺萝笙的确还有些微喘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一筹莫展,还很不淑女的踢了一脚保安室的墙根,可见她这一天有多郁闷!
她就知道,就知道不应该来蹚这趟浑水的
尘埃已定,几个人也只好认死命!
陆青单手叉上腰肢,发了声无力的感慨:“这生着病,都跑那么快,可见一会儿,哼,可有的看了!”
陆青又是抛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与黎季松。
黎季松此时已“大彻大悟”,可已晚矣!
“其实,我倒觉得,这事宸哥是要早点和温嫂子坦诚的,这样,也许她就不会现在这么激动了,还一个人单枪匹马,抱病去找人”
“啧啧啧,搞了半天,原来你小子也没弄明白个理是吧,说你们什么好呢!”陆青嫌弃的看了眼,现在和黎季松处在一水平线上的沈凉。
“我说的不对吗,温苏会这么生气,不就是因为宸哥瞒着她这么重要的线索吗?”
“线索?单凭慕姨临死前说了这么一句,不,不对,是半句不完整的话,就能去质问人,去把她绑过来问罪了?你傻不傻,有没有点法律常识”
“我”
“他说的对。”没想到黎季松倒出来肯定了陆青的话,“宸哥的初衷,应该就是不想在没有任何实质进展,或用处的情况下,给温苏涂加烦扰。”
一旦知道,她势必激动的去找人,却丝毫不能拿邢芊语怎么样
只怪他自己,领悟的太晚了,宸哥若是要怪罪他,他也无话可说!
现在只盼,温苏早晚能明白,莫宸熏的这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