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宏拓登时撇过了眼,似有震惊,可是,震惊之余,是更多的心知,“你以为我不明白吗,可是,不这样,他也一样狗急跳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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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眠还好吗?”
龚域边问边做护理。
“夜里十一点多开始,睡了两三个小时,两点时候醒来,就一直没睡了。”回答这话的,是随时在旁边伺候的邢芊语。
“哦。这样!显然睡眠还是不行的,我今天的药,会加一点助眠的,看看能不能尽量调一点回来。”
“不用开药了。”这回是他开口绝对的声音。
“不开药?”
“这药我不喝-”
龚域有点不知所然,还是邢芊语在中间做起了调和,“龚医师,有没有,没那么苦的药,莫先生他怕苦。”
最后两个字,邢芊语说的有些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可笑。
想不到他那么大一个人,居然会怕苦,这几天每当喂药时分,都是她最头疼的,像小孩子一样,好说歹说,他才肯就口
龚医师意会的微微露了露齿,“中药难免都会苦一些,但良药苦口,虽然中药见效慢,缓入慢收,却也最适合调养。莫先生,要不你,还是克服一下!”
总不能让他说:你要实在怕苦,就拿颗糖配吧!
男人若是闹小脾气,多半是因为身边有人“宠”着,而这位姑娘,他相信自会有办法,哄好莫先生的,其他就不需要他操心了,管有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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