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真傻,莫哥哥自己就是老板,才没谁敢骂他呢,莫哥哥你说是不是。”15岁的邢曦恩,因为身体各方面基能都很好,因此手术完恢复状况也比其他病例快的多,现在基本上可以偶尔出来走动了。
邢曦恩仰着头,说这话的时候,天真中似乎还带着点自豪,以姐姐有这样厉害的朋友而骄傲。
莫宸熏微微拍了拍邢曦恩的脑袋,对邢立德道:“不碍事,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打我电话,或者找薛助理。”莫宸熏往最里面的卧房方向瞥了一眼,淡声:“和芊语说一声我先走了。”
“誒,小”莫。
李月兰边喊着,可莫宸熏已大步流星般的开门离开了,李月兰也只能悻悻站着。
邢芊语换了一条全新的裙子,化了点淡妆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莫宸熏已经走了,微微沉了下脸,什么都没说,便返回到自己香房。
温苏回三楼卧室,独自坐在椅子上,想了会儿心事,九点多的时候,起身洗了澡,用手机上了会儿网,之后,才躺到了床上。
卧室一派安静,直至凌晨整的时候,响起了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几道略显浑厚却出奇轻缓的脚步声。
莫宸熏在床头灯调至最温和的低沉光度下,看见床上那未占到三分之一体积,隆起的一小块,属于女人纤瘦的身体,似乎已然如梦已久,沉睡的身子,几乎未见太大起伏-
立在床边不远处的身影,就那样静静看了几秒,之后才走近浴室,被子下的身子,只在浴室玻璃门拉上的一刻,微微动了一动。
约莫半个钟头过去,温苏身边剩余三分之一的空位,突然沉沉一陷,似乎整整沦陷了所有剩余的领地,因为就算温苏背部的位置,都被一具硬石又过于温暖的胸膛,紧紧贴近。
当胸膛主人的一只大手,绕过腰际,贴住女人柔软细薄的肚子时,温苏终是无法再镇定,身子轻轻,颤了颤。
温苏几乎一瞬间,绷紧了身上肉块,像被打了麻醉剂,一动不动。
耳边感受到了一波温温软软,过于折磨人的气息,递进了敏感的耳蜗,伴随着一道低低震动的轻音:“不要怕,我不动你,在你完全做好准备,身体和心里都愿意接纳我的时候。现在,睡觉!”
温苏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如此矛盾的觉,像躺在棉花上,轻轻软软,离魂跟着一起浮浮沉沉。
又像,躺在一块烧开的烙铁上,艰涩难熬。